本质偏爱澄

我不去黑你粉的人,你也别来黑我的

我不去你那儿ky,你也别来我这儿ky

(羡澄)线

本文羡澄,忘羡党请勿入内!!!请勿ky,看清标题再进,私设很多,原著人物归墨香,同人归我,文笔不好,文明和谐看文


原著向,观音庙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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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梦莲花坞


江澄端坐在书房,正在批阅公文,自观音庙后金光瑶身死,至今已有月余。


金凌在他的扶持下勉力撑起了金家,自从提着紫电在金麟台转过一圈后,金家那群长老消停了不少,作为云梦江氏的宗主,即便大弟子江回已经能处理些事务,总归不好在金麟台久待,是以江澄在金麟台住了半月便回了莲花坞,可金凌少年宗主,每每总是力不从心,信一封封地从金麟台往莲花坞寄,江澄也不好明面插手,只能一边帮他出些主意,一边骂他没出息让他尽早学会自立,以防那些老家伙在背后妄议。


近日金凌的宗务处理的越发像样,他也渐渐从满桌的宗务中抽出点点空隙,把宗务慢慢教给了江回,自己提了两坛子云青酒来到了祠堂。


“ 阿爹,阿娘,阿姐,我来看你们了 “  江厌离,金子轩的牌位都在金氏祠堂,江澄就将江厌离出嫁前留下的一件旧衣放在了江枫眠和虞紫鸢的牌位下首,留作寄托。


拔下酒坛的红色酒封,江澄仰头饮下烈酒,末了,絮絮地跟他们说着近来发生的事。


“ 金凌现在有了些一宗之主的样子,有我这个前辈和金家的底子在,他比我在这个位置上上手快得多 ”

江澄轻笑,不禁想起了当初自己那副手忙脚乱的狼狈样子,顿了顿,复又开口道


“ 魏婴他过得应当也不错,现在大都尊他一声蓝二夫人 ”

当日从观音庙出来后还是一副活蹦乱跳的样子,漂亮的桃花眼笑着,是自己梦里的那副少年神色。


这些日子以来,江澄把自己泡在宗务里,如今突然空了下来,脑子反复回响着魏无羡的话。


“ 都过去了,不必再提 ”


“ 对不起,我食言了 ”


“ 蓝湛,你特别好,我喜欢你 ”


江澄摸摸心脏,那里传来阵阵钝痛,在金家时,医修检查了多次,也没有检查出任何内伤,后来他突然就想起了很多事,觉得自己应当是曾有过这种感觉的,是了,当乱葬岗上魏无羡毅然决然地说出保不住,便弃了我吧时,当魏无羡在他面前被万鬼反噬他想冲过去却被客卿死死拉住时,当他在乱葬岗的尸山血海中翻了许久却只找到一管染血的陈情时,以及之后的很多年里,他也有过这种感觉。


后来是什么时候不再疼了呢,他忘了,大概是大梵山上那天吧,在金凌背上的小纸人出现之后。


江澄嘲笑自己,不过几月,他怎么就忘了这种感觉呢。


江澄仰头又饮下一大口酒,伴着酒,试图压下心口的钝痛,怎么会这么痛呢,江澄心想,曾经是怎么习惯的呢,对了,陈情,手下意识的伸进袖口,却没有摸到熟悉的物件,那里空荡荡一片,江澄心下狐疑,突然想起,陈情已经还给魏婴了,在观音庙。


对,他们已经没关系了,他现在是姑苏蓝氏的蓝二夫人,对于他来说,自己已经是上辈子了,“ 你怎末这么没出息呢。”  江澄自嘲。


酒喝完了,他也该清醒了,江澄心想,江家和金凌还需要他。他理了理衣衫,再次对着灵位叩拜后,走出了祠堂。


“ 宗主,聂家派人来了,送来了请帖和一封聂宗主的手信,请您明日前往封棺大典 ” 


“ 知道了,下去吧 ” 说着,江澄看了看请帖打开了书信,冷哼一声。


“ 宗主,聂宗主信上说了什么 ” 江回问道


“ 无事,不过是封棺大典蓝家派了蓝忘机前去而已,还真是贴心  ”


“ 蓝宗主闭关,按理确该是蓝二公子前往,既然蓝二公子去了,那位也必定会去,那宗主您还去吗 ”


“ 去,他们俩都不嫌害臊,我有什么好不敢去的 ”


封棺大典


观音庙时聂怀桑自告奋勇筹办封棺大典,只有江澄魏婴等人知道这一问三不知的本领,大多数人都嗤之以鼻,想看看一问三不知能办出什么像样的大典,今日有多数的人都是来看热闹的,但是却没想到这大典办的是风风光光,有模有样的,心下失望之余,不由得对聂怀桑多了几分审视。江澄早已料到有此反应,毕竟各家宗主都不是傻子,以聂怀桑对他大哥的感情,虽然棺材里还有杀死他大哥的凶手,但是为了大哥不被各家挫骨扬灰还是要好好办好大典,镇压住赤峰尊的尸首。


“ 宗主,蓝二公子来了 ”


江澄看着不远处的一黑一白两人,心口又是一阵抽痛,面上却仍是一派凌厉。


另一边的魏婴也往这边看,自献舍归来,他就察觉到蓝湛的不同,加上自从在观音庙听到蓝大哥的一番言语后,他心里隐隐的感觉找到了原因,心里既震惊又感动,这样一个景行含光,如玉公子,如此的偏爱自己,想到重生后蓝湛对自己的好,后知后觉地就说出了  “ 你特别好,我喜欢你 ” 这样一番话来,说完后心里是一阵阵的后悔和懊恼,自己怎么就说出这样的话来,明明心里最想回的是莲花坞,最想陪着的是江澄,可怎么,但转念一想,江澄估计心里是恨极了自己,怎么可能还回得去莲花坞,况且蓝湛对自己是那样的放纵,在他身边,不用再想再面对那些是是非非,恩恩怨怨,就觉得自己合该是要选蓝湛的,也就接受了自己的荤话,心里泛起阵阵年少时调笑姑娘的得意欣喜,仿若没有痛苦,没有纠结,没有解不开又放不掉的心酸,是真正的一个新的开始一样。


后来他知晓江澄知道剖丹真相还哭着问他 “ 云梦双杰 ” 时,他看着江澄的眼泪心头一阵阵的发紧,他知道自己根本就做不到重新开始,那是他心里最珍而重之的誓言,最牵挂的人和地方,他怎么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那样继续放任自己,恣意张狂,可他不敢面对江澄的眼泪,江澄的怨,甚至于恨,他承受不了这样的恨,尤其是来自江澄这个人的,这更让他手足无措,于是他选择了逃避和闪躲。


“ 都过去了,别再提了,江澄,我是真的觉得都过去了,就好像上辈子发生的事一样,对不起,我食言了 ” 他听见自己如是说,压下心底没来由的胡思乱想,强硬的让自己不在乎,不去看江澄,不去看那个带给他强烈无力感和难言心痛的人,告诉自己这样就可以不再被这个人所牵动引发血肉淋漓,甚至拉了拉蓝湛的手,企望得到一点力量。


再后来,他跟蓝湛回了云深不知处,大家都私下称他蓝二夫人,他每每听到都下意识的想反驳想制止,但是理智和蓝湛透出的欣喜告诉他他不能,他不能伤害一个对自己这样好的人,他怕再陷入那说不清也道不明的情绪里,他怕极了想到那一切时的心痛,可又忍不住装作不经意地问起江澄和金凌,得到回答却后莫名失落,因为他心里明白他真正想知道的不是这个。


魏婴每天都能想到江澄,他觉得不可思议,这里是云深不知处,明明这里的一切都和江澄毫无关系,但他就是想到了,他一遍遍地去压下因此不断涌上的难过和空虚,他尝试拥抱蓝湛,甚至亲吻他,但是都填补不了那份空虚,他想,他需要再见见江澄,仔细看看他,肯定是他重生以来逃避了太多次江澄的原因,或许,见过之后,他便可以放下了,于是,他来了,不是因为想和蓝湛时时刻刻在一起,而是为了缓解他那不知所起,无法压制的心痛。


封棺大典


魏婴粘着蓝湛,跟蓝湛撒娇,想借此来控制自己愈发增涨的自虐感,是的,自虐,明明一想就痛,一碰就疼,可还是饮鸩止渴般不能自已地想去见,想去触碰,魏无羡觉得自己疯了,他该朝思暮想的是蓝湛,是这个无微不至对自己好,包容自己,放纵自己的人,而不是恨着自己却又因为金丹苦苦压抑恨意的江澄。


就这一面,魏无羡想,见过之后他就可以安心躲在蓝湛的身后,放任自己沉溺在他的好里,平静的过完这一生,不再心神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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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写越混乱,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理解我想写出的感情, 魏无羡爱江澄但不自知,爱让他不停的想起江澄但魏无羡又害怕来自江澄的怨,恨,或不理解不原谅(一个人对不重要的人的恨无所谓,但接受不了自己最重要的人对自己的恨),他躲着江澄是怕自己想起从前的满目疮痍带来心上的鲜血淋漓,所以即便很想待在江澄身边,待在莲花坞,也不敢回去,和蓝湛待在一起能让他暂时忘记从前的痛,假想自己还是那个少年,莲花坞和那个叫江澄的人还好好的在那里等着他,他们之间没有那些不堪回首,而对蓝湛的感情就好比于对之前撩拨的那些人一样,还夹杂了一些依赖。

大概就是这样吧,为爱发电

构思流畅写文短路,lan g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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